历史终究是一个怀抱
□ 胡译之 

    趁着五一长假,去了一趟重庆,时间比较紧,只在市区逛了逛。相比起贵阳,重庆交通的便捷,解放碑、观音桥的繁华,大学城的建设,这些都不是我能想象的,但这并不是这篇文章的重点,这里我想谈的是另一个感受,它关于信仰。
    在重庆的第一站我们去了白公馆,景区设计的路线是在渣滓洞、白公馆、红岩魂博物馆,可偏偏我们先参观了博物馆,博物馆中详细的介绍了白公馆和渣滓洞中关押的政治犯以及他们的生平,一路看一路想,墙上的历史回顾不断勾起对抗战岁月的记忆。出了博物馆随着游览车来到渣滓洞。在铁栅榄密密麻麻的窗台间隙中,看到一个戴着红领巾抬头仰望着天空沉思的铜像,这是小萝卜头吗?
    “小萝卜头大概刚下课,他把每天读的书放在楼栏杆旁,双手抓住比他还高半头的楼栏杆,踮起脚,看白公馆的墙外的群山。
  “你说,山那边是啥地方?”孩子问看守特务。
    小萝卜头原名宋振中,自一岁入狱,八岁牺牲,在他的童年记忆里,恐怕只有四面高墙。宋振中,宋振中!你还未长大成人,你还未振兴中华,你母亲还未将地道挖通,可你在哪儿啊?在只有在一方天窗的牢房里,挖掘的铁片早已锈迹斑斑可,使用它的人去哪儿了?
    出了渣滓洞便来到了白公馆。白公馆介绍的重心是张学良和杨虎城将军,学习西安事变时就钦佩他们的勇气,能在体制建设下的中国“以下犯上”能为民族大义做到如此,这是不易的,可我却不知道他们做的不仅仅如此!自西安事变以后,杨虎城被迫辞职赴美考察,张学良终生囚禁,他们心心想念的抗战无缘,对于一个满腔热血的铁血男儿,对于一个将治国平天下为己任的将军,这是怎样一种折磨!终于,耐不住责任挑使的杨虎城将军决定响应“共赴国难”号召回国应战共洒热血。致电蒋介石无果,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回国之路。1973年11月26日抵达香港,同年12月2日被戴笠囚禁于重庆白公馆,1949新中国成立前夕与其夫人于戴公祠会客厅被杀,抛尸于花坛下。
    历史与我不过是事不关己的另一个世界,钱钟书如是说。这种感觉在阅读历史的时候尤为强烈,只有沉寂其中才能体会峥嵘岁月。当我伴随着记忆走了这一遭,才发现我所学习的那一个个历史小故事,宛如一幅幅连环画,解读着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几个字。画中一个个努力着的人们,将民族解放人民安康记于心,此时他们所追求的已不再是“小家”的稳定,而是“大家”的安稳,他们努力奋斗的不再是功成名就,居庙堂更是解救危难中的国家,水火中的人民!
    血可洒,头可断,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信仰,新中国的解放事业需要他们的努力,苟利国家生死矣,匹夫有责。阅读历史的时候,恍然惊觉我拥有一份被赐福的命运,生活在一个太幸运的时代,而我想我能做的唯一的回报,就是永远的不要停止探索,去竭尽所能的拥抱这个世界,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

   

    (作者系2014级食品安全专业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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